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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25-04-05 20:20:03编辑：不主故常网浏览（83）

但是，最高人民法院《关于适用＜中华人民共和国刑事诉讼法＞的解释》第215条又规定：审判人员认为必要时，可以询问证人、鉴定人、有专门知识的人。

其中第476号解释理由是：国家刑罚权之实现，对于特定事项而以特别刑法规定特别之罪刑所为之规范，倘与宪法第23条所要求之目的正当性、手段必要性、限制妥当性符合，即无乖于比例原则，要不得仅以其关乎人民生命、身体之自由，遂执两不相侔之普通刑法规定事项，而谓其系有违前开宪法之意旨。作者简介：时延安，中国人民大学刑事法律科学研究中心特聘研究员、法学院教授。



[2] 边沁的评论可以为此提供注脚。[20] 总之，简单从数字统计来表述死刑废除的世界潮流，并将之作为制度文明与否的标志，显然抹杀了文明差异对制度选择的影响。直接规定死刑问题的是《公民权利与政治权利公约》，其第6条在规定生命权的同时（第1款），规定在未废除死刑的国家，判处死刑只能是作为对最严重的罪行的惩罚（第2款），而任何被判处死刑的人应有权要求赦免或减刑（第3款）。沿着这一路径前行，不仅超越了法学知识，而且必然要涉及政治学理论，尤其涉及有关意识形态的话语。例如，作为事实上保留死刑国家的韩国，大法院在1963年到1991年的相关判决中认为死刑并不违宪。

当然，不能认为，联合国上述公约和《任择议定书》、决议之间存在冲突，公约规定的是人权的基本标准，而后者更多的是从人权发展方向提出，而且先后时间差距了几个时代。37年前，彭真在刑法立法中讨论死刑问题时，也提到我国现在还不能也不应废除死刑，但应尽量减少使用。据最高人民法院内部人士介绍，对于如何引用刑法修正案，当时存在多达五种不同意见。

[7] 1988年宪法修正案通过后，当即有学者撰文分析以宪法修正案修改宪法的优势。有学者形象地称此为捆绑式销售。[4]参见汉密尔顿、杰伊、麦迪逊：《联邦党人文集》，程逢如、在汉、舒逊译，商务印书馆2010年版，第438页。刑法修正案的条文主要有四种类型，分别是增加新的刑法条款，废止既有的刑法条款，修改既有的刑法条款，以及新的修正案修改先前的修正案中的条款。

（五） 法律修正案的实用性不足 尽管我国目前已经有了四个宪法修正案和九个刑法修正案，但是，我们却很少看到直接引用法律修正案，反而经常遇到引用法律修正文本，[21]也就是根据修正案将法律原文修改过来后形成的法律文本。摘要:  作为我国法律修改的重要方式，法律修正案兼顾了法律的稳定性和适应性，一方面能够确保法律的稳定和权威，另一方面能够根据社会需要适时更新法律的内容。



第二个司法解释则规定，刑法修正案应当与刑法原文结合起来引用。（三） 改进法律修正案的表述方式 经立法机关表决通过并公布的法律修正案，是具有法律效力的正式法律，理应能够被司法机关直接援引。这一段说明性文字更容易给人留下这样的印象：刑法修正案是一个如何修改刑法的具体操作指南。1988年，七届全国人大一次会议通过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修正案》，是我国法律史上第一个修正案。

如表1所示，修改法律的决定明确规定，被修改的法律应当根据修改决定作相应的修改，并公布修改后的法律文本。条文类型不同，表述方式改进的具体方式也不一样。鉴于此，今后以修正案修改法律，建议应当采用以下两种表决方式中的一种：第一，一次只表决一条修正案。[10]例如，2012年全国人大通过了《关于修改中华人民共和国刑事诉讼法的决定》。

理由如下： 第一，采用法律修正案和法律修正两种方式进行法律部分修改容易导致混淆和立法过程不统一。（二） 法律修正案的法条序号设置不统一 法条序号是修正案的构成要素之一。



[15]《关于在裁判文书中如何引用刑法修正案的批复》，法释2007第7号。国家保护私营经济的合法的权利和利益，对私营经济实行引导、监督和管理。

法律修正案的这一缺点是其本身所固有的，不仅我国如此，国外亦如是。根据表决所涉及的法案内容的完整程度的不同，表决方式可以分为整体表决和逐步表决两种。作为对比，《刑法修正案（九）》在修改过程中，提案主体的提案和立法机关的审议，都将之称为《刑法修正案（九）草案》。例如，《刑法修正案》以下列句子起始：为了惩治破坏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秩序的犯罪，保障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顺利进行，对刑法作如下补充修改。[19]易有禄：《各国议会立法程序比较》，知识产权出版社2009年第1版，第119页。第二，若为提高效率，将数条修正案捆绑在一起表决，应当采用逐步表决的表决方式。

[22]由于只有立法机关通过并由国家主席签署公布的法律文本，才应当具有法律效力。[25]根据2012年开始履职的十二届全国人大常委会公布的五年立法规划，修改类项目的数量和比重首次超过制定类项目。

具体而言，《刑法修正案》第二条应当表述为：刑法第一百六十八条即行废止。美国1787年第五条规定：国会应在两院各2/3议员认为必要时，提出本宪法的修正案，或根据全国2/3州议会的请求召开制宪会议提出修正案。

法律修改 一、 引言 法律修正案是我国三种法律修改方式之一。[17]蔡定剑：《从宪法文本谈修宪方式》，《法学》1999年第12期。

它的第一条，也就是宪法修正案第一条的内容如下：宪法第十一条增加规定：‘国家允许私营经济在法律规定的范围内存在和发展。[4]实践证明，这一独特的制度设计确实起到了制宪者所预期的效果，使得美国宪法能够得到及时而必要的修改。法条序号虽然是法条的辅助部分，但具有独立的价值，发挥着不可替代的功能。第二，宪法修正案有助于民众全面地了解美国宪法的变迁过程。

[3]《世界各国宪法》编辑委员会编译：《世界各国宪法·美洲大洋洲卷》，中国检察出版社2012年版，第618页。有鉴于此，本文将从法律修正案作为法律修改方式这一视角出发，在梳理我国采用法律修正案的历史脉络的基础上，分析其存在的缺陷并提出完善建议。

2017年十二届全国人大常委会通过时则变成了《关于修改中华人民共和国水污染防治法的决定》。例如，《刑法修正案》第二条修改了刑法第一百六十八条。

纵观法律修正案法律修改方式在我国落地生根的历史过程，我们可以看到，以我为主地积极借鉴西方法治文明成果，对推进我国法治国家建设具有重要意义。在此前提下，法律修正案法律修改方式的适用条件就可以确定为，立法机关部分修改法律时采用的法律修改方式。

我们在引用宪法修正案时，径直说明宪法修正案第C条或宪法第C条修正案即可。1979年我国才制定出第一部刑法。所谓整体表决，是指表决者对整个法案表示赞同、反对或弃权态度的表决方式。以上任何一种情况下提出的修正案，经全国的3/4的州议会或3/4州的制宪会议批准，即成为本宪法的一部分而发生实际效力……[3]创设宪法修正案，是制宪者基于制宪立国之时的具体情势而作的制度设计，寄望于其可以降低宪法修改的难度，以便于随后及时纠正宪法原文中的不当之处。

我国刑法的修改方式，经历了从以单行刑法和附属刑法修改刑法，到采用刑法修正案修改刑法的转变过程。以水污染防治法的修改为例，2016年，国务院提请全国人大常委会审议《中华人民共和国水污染防治法修正案（草案）》，并由环保部长代国务院向全国人大常委会做了《关于中华人民共和国水污染防治法修正案（草案）的说明》。

这标志着法律修正案已经成为我国法律修改的基本方式。法律修正和法律修正案在立法程序中这种相似性不止让人困惑，更容易让人误解，甚至作为同一种法律部分修改的方式混用。

因此，立法机关应当改进修正案现有的表述方式，使之成为规范的、可以直接司法适用的法律条文。立法机关今后通过的修正案，除非有充分的理由，法条序号的设置也不应当采用其他方式。